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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南应更值得被重视
不久之前,我接受蓝涛集团总裁黄齐元的邀请,在台湾半导体产业联盟的活动中介绍DIGITIMES对台越合作的看法。根据DIGITIMES调查,台湾NB制造业转移生产基地,越南是首选,估计会有15~20%的比重落脚在越南。对台湾的运筹服务业、零件代理业,甚至IC设计业而言,都是机会与挑战。过去零件代理业都以香港为运筹中心,未来桃园机场将更加重要。NB落脚北越河内附近,产业电脑与网通设备会以市场更大的胡志明市为中心吗?其实台湾对越南这个邻国十分陌生,台湾人想到越南,都是「降低成本」,至今为止,没听说过台商找越南做软件代工,现在台商对越南的投资成长,也可能带来机会。上周做软件代工的越南FPT来访,COVID-19之前,我曾受邀到河内参与亚洲智能城市论坛,与创始人Dr. Binh见面时知道FPT营收大约20亿美元,以软件代工见长的越南公司,以印度的Infosys、Tata为师,将成为越南发展ICT产业的旗舰企业。负责台湾业务的总经理谈到,FPT在日本就有2,000名员工,其中90%是越南人,这在老龄化、少子化的日本是有价值的。FPT也与乐金集团有些代工合作计划,每个计划都是50人起跳。由于过去都是欧美客户训练的运作机制,价格差距并不明显,这两年日韩市场的营收成长超过30%,就是台湾市场难以突破,我想是「观念」的问题。FPT已经决定进军半导体业,台湾也是锁定的合作目标,台商会有兴趣吗?进口替代对组装电子产品的国家言之成理,但轻薄短小的半导体对原厂而言,关键不是运输,而是当地国家的基础建设、人力条件,否则台湾哪有条件发展尖端的半导体产业呢?台湾人对越南缺乏一定的了解,能讲越南话的台湾人更是少之又少。据说广东话与越南语比较接近,与闽南语在发音上有一定的不同,难度不低,而平日以普通话沟通的台湾人,恐怕难度就更高了。生产基地的移动是一种外观上的改变(Change),多数台湾人心态上并没有太大的转变(Transition),两者之间是有差异的,大家领略了多少?
车用显示器的商机
传统LCD市场已经趋于饱和,又受制于国内面板厂的扩张压力,台厂积极往车用商机布局,根据DIGITIMES Research调查,2022年全球车用面板的总量已达1.89亿片,需求仍会稳定成长。但厂商所见略同,没有人想啃硬骨头,那麽如何在车用商机中找到立足点,甚至布建健康的产业生态系,避免价格上的过度竞争呢?根据DIGITIMES Research分析师杨仁杰报告,车用面板大致区分为中控台、仪表板、后照镜、抬头显示器与(HUD)其他五大类。中控台几乎应用在每一辆汽车上,2022年因为欧洲车厂出货不顺,全球出货量从2021年的9,680万片,略减为9,530万片。中高端汽车都几乎以面板取代传统的仪表板,因此2022全年也有6,570万片。这两个车用面板的主力市场,比较需要关注的是新的面板解决方案,例如仪表板、中控板是否会三合一,整合成为一片大尺寸的面板,亲民车款的主流需求是否会从7寸面板扩大到9寸规格,而Micro LED面板何时开始量产,并逐渐替代传统的LCD面板呢?日厂丰田(Toyota)与日产(Nissan)的主流车种,都将中控面板升级到9寸,仪表板也会逐步电子化。但更劲爆的是各种规格在车厂走出传统供应链,供应商推荐的新规格不断出现,以3片12.3寸面板并列在前座,甚至30.4寸的长型仪表板,搭配副驾驶座22寸仪表板的解决方案也被推上台面。2022年HUD仅有650万片的商机,但预期2023年将会有显着的成长,全球市场将扩张到929万片,从2022~2027年间的年均成长率可达17.5%。在诸多车厂中,大众汽车(Volkswagen)已经在2020年推出AR HUD概念车,亮度虽然不如DLP的技术,但虚像距离、视野都获得明显的改善。LCD面板成为HUD的选项,也有助于台湾面板厂扩张新商机。至于后照镜面板的需求,目前仍以大型车辆为主,一年仅有260万片的商机,DIGITIMES估计,在Level 3全面普及之前,后照镜仍不会被取代。整体而言,中控面板的全球需求将在2023年突破1亿片,其中9寸以上的面板渗透率将过半。至于仪表板面板的需求,将在智能式座舱普及后慢慢走进大尺寸的时代。至于HUD与后照镜的面板需求,目前仍属于缓慢成长的利基型需求。到2027年为止,TFT LCD面板仍是主流面板,AMOLED与Micro LED虽然慢慢看到商机,但数量有限,台厂应关注如何在传统面板上,附加新的价值,系统整合的能力将会是下一个重要的挑战。展望未来,国内面板厂商在车用商机上紧守国内市场,而在国内从清零到大解封的过程中,国际知名车厂陆续调整汽车供应链过于仰赖国内的结构,台厂在新的时代会有新的商机,如何挑战高端商机是一大课题,只是台湾在AMOLED等新技术上过于保守,专攻、深化LCD面板商机之外,并无太多的选择。
平板电脑撞墙,OLED渗透率不如预期
2022年平板电脑使用OLED面板的比重是6.2%,2023年比例会增加,还是减少呢?DIGITIMES Research研究员许纯嘉简报告知,2023年的比重将会略降为5.2%,而使用传统LCD面板的比重将是94.5%。这是市场需求导致,还是供应链的影响呢?根据DIGITIMES Research调查,全球平板电脑的销售量,从2020年的1.54亿台,减少到2021年的1.4亿台,以及2022年、2023年的1.37亿台。市场需求平缓,导致厂商在控制成本上更为谨慎,当高单价商品不易突破时,降低成本反倒成为关键性的考量。所以新技术投资如何最佳化,是经营者最大的挑战,台湾并未真正投资OLED面板,走的是系统加值的路线,在车用商机浮现时,也有一定的道理,我还记得半导体业的前辈杨丁元曾说,太早的创新会是种惩罚!其次,在平板电脑的品牌商中,除苹果(Apple)之外,其余的主力大厂集中三星电子(Samsung Electronics)与华为、联想。为了拉抬平板买气、创造附加价值,苹果从2021年起试着带动Mini LED产品商业化,最显着案例导入是12.9寸的平板电脑(iPad Pro)与MacBook Pro。台湾显示驱动IC(DDI)设计业者也积极投入,并已陆续于2022年量产各种方案,希望能把MBLU(Mini LED backlight module)效能更加提升,让Mini LED在IT产品(包含Tablet/NB/Monitor)的渗透率大幅提高。2022年三星、联想、华为都尝试提高OLED面板的比重,其中三星平板OLED面板比重是20.5%,华为是15.7%,而联想则是11.1%,显示品牌上并不迷信新规格、新产品的效益,这在IT终端产品中,是极少数的例子。表面上,品牌业者并非台商大厂,但背后零件供应链都是台商的生产体系。长期而言,如果OLED渗透率提高, 表示背光模块需求降低,供应链相关厂商会有负面的影响。因此Mini LED的商转/落地与渗透率,甚至不久的将来,Micro LED的商转都会是平板供应链关心的话题。
Motorola的诞生与发展(下)
最早以调频技术(Frequency Modulation;FM)研制的无线电对讲机(Radio Receiver/Transmitter)系于1940年,由摩托罗拉(Motorola)研发成功。当时设计的对讲机是放在背包,可背着边走边说,因此被昵称为「Walkie-Talkie」。早期对讲机的研发,主要人物是Daniel Earl Noble(1901~1980)Noble在学生时期就钻研无线通讯,一手设计并建立美国康涅狄格州(State of Connecticut)的双向警用无线电系统。这是全世界第一套双向FM 无线移动电话系统。1940年这套系统建置成功后,Galvin Manufacturing的老板Paul Galvin见猎心喜,力邀Noble加入其公司。于是,Noble担任Galvin Manufacturing的研究部门主管,其第一个任务是为美国通信兵(U.S. Signal Corps)建置无线电对讲机,成果丰硕。1949年后,Noble为Motorola设立第一个半导体研究室。这个实验室发展出和无线通讯相关的晶体管如功率晶体管(power transistors)及射频晶体管(radio frequency transistors)1940年Galvin Manufacturing设计的对讲机研发团队由Noble领军,定调采用FM技术。射频工程师(RF engineer)是波兰人Henryk Władysław Magnuski(1909~1978)。Magnuski早年贫苦出身,帮波兰军队修理收音机来养活自己和妹妹。1934年Magnuski在华沙的公司Panstwowe Zaklady Tele i Radiotechniczne工作。1939年其被公司送到美国进行一项无线电接收器的研发计划。没多久德国入侵波兰,Magnuski回不了家,只好待在美国落地生根,大战之后也不再返回波兰。Magnuski的儿子彰显老爸在无线电专业的贡献,在伊利诺伊大学的电机信息工程系设立一个讲座来纪念父亲。Motorola于1946年开始生产「车用电话」,可让人在车上打无线电话到公共电话网络。当时通话效果很好。然而,用户增加后,却面临无线线路不足,无法服务大量用户。后来贝尔实验室发明蜂巢式移动电话技术后才解决。1983年,美国FCC批准Motorola DynaTAC 8000X,这是全世界第一支商业化移动终端设备(Cellular Device),号称「黑金刚」,由Martin Cooper带领的研发团队完成。当年移动电话是昂贵的奢侈品,只有派头十足的有钱人和黑道角头老大才用的起,因此有了「大哥大」封号。Cooper于2007年还曾来台北参加COMPUTEX 展览。
多元的应用,无限的商机
2007年iPhone出现以前,个人电脑是创造数据的主力,之后的智能手机将市场延伸到庶民百姓,而现在大家想像的是电动车与车联网可能带来的商机,这将会是第三台的移动电脑。那麽驱动第四台移动电脑的关键应用从何而来?有人告诉我「卫星通信」会是10年、20年后的关键力量,那时6G无所不在,山巅水涯也不是障碍,无线基站不再是唯一的依赖,那麽由半导体驱动的新商机,应用到高频、高功率的技术需求,无论是应用面或产业面,既是商机也是危机。此外,我们必须用「时程」的观念来因应产业的变迁,长期而言,氮化镓(GaN)必然影响卫星通信与手机的应用。未来5年内,GaN元件运用仍以基站与军事用途为主,中低轨道卫星应用则在5~10年内慢慢看到雏形。台湾就算无法参与基本规格的订定,但这些未来商机,可能出现高度差异化的应用结构,台商从晶圆制造、IC设计,到终端设备的生产制造都有尚待发掘的商机。从大趋势看,无论电动车、人工智能或轨道卫星等新兴领域,国内知道这是国家生存的命脉,必然会善用各种资源,不计成本地打通任督二脉。加上国内市场的多元结构,地方政府「嚐鲜」的习性,都有助于新兴科技在国内落脚生根。以电动车为例,国内电动车之所以能在全球占有一半的比重,与国内领先推动电动车产业息息相关,而国内市场中,除与物联网产业连结的商机之外,又推演出城市用的低端电动车与长程、国际规格的电动车。各种价位区间,甚至连结到电动巴士的产业链,让全球仰赖国内供应链的同时,也有很多疑虑。新商机形成的模式可以出现在电动车,当然也会出现在轨道卫星、元宇宙、区块链、虚拟货币等各种新兴领域。特别是国内具有优势的维稳、监控、网安领域,国内在国家政策与战略指导之下领先全球,我也一点都不意外。对台湾厂商而言,正面思考的人认为商机无所不在;负面思考的人,认为红色供应链崛起,就没有好日子过了。在美国高喊重新掌握供应链时,制衡国内的力量也给了台厂转圜空间,商机与危机,存乎一心而已。
从星链计划看低轨道卫星商机(2)
Elon Musk的核心商业理念着重在:「垂直整合」(Vertical Integration)、降低营运成本、持续改良,将这套核心商业理念应用到太空事业,就不难理解为什麽SpaceX会从开发液态火箭引擎起步。火箭发射发展太空事业的三大重点就是:LV、LV、LV – LV就是「火箭发射器」(Launch Vehicle;LV) 。没有「火箭发射器」(LV),设计再好的卫星都无法进入太空轨道;如果委托火箭发射营运商代为发射,卫星的总营运成本(Total Cost)就无法降低,难以具备市场竞争力。Musk看明白这一点,亚马逊(Amazon)创始人Jeff Bezos也明白这一点,所以Musk的SpaceX与Bezos的Blue Origin,都从开发自家使用的液态火箭引擎起步。在SpaceX与Blue Origin成功开发出火箭前,世界上的火箭多半是倾国家之力开发,例如国内的长征火箭(注一)、法国的亚利安(Ariane)火箭(注二)、以及俄国的联合号(Soyuz)火箭(注三)。火箭引擎Musk要创造出「价格负担得起」(affordable)的火箭,就必须降低成本 – 非必要的零组件不使用军规,尽可能采用现成的商规成品,再加上模块化的软件,可重复使用的硬件(即火箭回收),从而建立起一套「垂直整合」(Vertical Integration)的创新商业模式。SpaceX发展的第一枚火箭Falcon 1是两节的单引擎液态火箭,总共投资将近一亿美元;经历三次发射失败,SpaceX几乎破产,终于在第四次才发射成功。Falcon火箭的灵魂就是SpaceX自行开发的液态火箭引擎Merlin,使用的燃料是从煤油精炼出来的RP1喷射机燃油,氧化剂则是低温液态氧。Merlin 液态火箭引擎经不断地改良,现在已经进入第四代。为求增加火箭总体运载能力,SpaceX开发出「猎鹰九号」(Falcon 9)– 「9」代表Falcon 9的第一节推进火箭(Booster)有9具Merlin液态火箭引擎,第二节火箭仅使用Merlin单引擎;这十具火箭引擎由三组独立又互相监控的电脑系统控制,达到三重安全保障。Falcon 9 的起飞推力,大约等于12架波音787客机的推力总和。 SpaceX应用「垂直起降技术」(Vertical Take Off and Landing;VTOL),成为火箭VTOL回收的始祖,第一节火箭在海拔100公里左右脱离,它会自动返航降落在指定的陆地定点、或是外海的无人平台上;第二节火箭回收不符合经济效益,因为第二节火箭的分离速度约为第一节火箭的4倍,而且离开发射点已经很遥远。按照据Musk的说法,Falcon 9 的大部分组件可重复使用100次,目前火箭回收已超过十数次,这种纪录在十多年前是难以想像的。火箭与卫星第一代(v1 、v1.5)Starlink卫星的重量约为250公斤,每颗卫星造价25万美元,由SpaceX「猎鹰9号」自行发射、分批次运送到440公里高度的低轨道上,连同发射费用每颗衞星总成本约60万美元。第二代Starlink卫星在2022年中就已经出现,卫星本体长度为7米,重量1,250公斤为第一代的5倍重。第二代的设计规格考虑到SpaceX新的发射系统「星舰号」(Starship)直径为9米,长度7米的衞星刚好可以躺平、叠放在舱内的衞星发射架上,Starship前端有一窗口,可以把卫星像提款卡一样、一片一片的推入轨道(参见下图)。 Starlink卫星发射超过3,000颗(计划发射42,000颗),卫星设计就已经从第一代进入第二代,重量从250公斤增加5倍,发射系统从Falcon 9改为Starship(为登陆火星设计)– 这一切举措都非常符合Musk「持续改良」的核心商业理念。福卫五号台湾的「福衞五号卫星」在2017年8月25日就是搭乘Falcon 9火箭,从美国加州范登堡空军基地升空,进入720公里高度的「太阳同步轨道」(Sun Synchronous Orbit),相较于「地球同步轨道」(GSO)的高度约为36,000 公里。 台湾国家太空中心(NSPO)利用「福衞五号卫星」为发展平台(注四),与国内产业界及研究单位合作发展遥测卫星关键元件,包括指令与数据管理单元(CDMU)、电力控制与分配单元(PCDU)、飞行软件(Flight Software)、遥测酬载电子单元(RSI EU)、CMOS型聚焦面组合(CMOS Type FPA)等五项。下一篇会继续介绍「星链计划」(Starlink)现况(注五),包括2022年推出的第二代Starlink卫星及所衍生的商机。注一:长征系列运载火箭(维基百科) 注二:亚利安火箭(维基百科)注三:联合系列运载火箭(维基百科)注四:福尔摩沙卫星五号注五:「星链计划」(Starlink)现况
新闻方针,谁说了算?
媒体如何订定新闻方针,有争议的新闻到底谁说了算?传统的新闻教育告诉记者要有正义感,要充分发挥监督社会的第四权,至于报社管理团队如何订定编辑与新闻方针,似乎不曾听过,甚至感受到经营管理阶层可能更在意「政治风向」与「网络流量」。在具争议的新闻方针下,加上网络平台、自媒体的干扰,生存已经是媒体老板在新闻取材与编辑方针背后说不出口的难题。类似电子时报这种产经媒体,只要坚持专业,就可以在政治风向上可以相对容易因应。至于网络流量,由于电子时报属于封闭、收费型网站,网络流量固然重要,但不必譁众取宠,有时流量不高的专业新闻,反倒在数据库查询时有更高的价值。例如,低轨道卫星、车用半导体的技术规格与市场趋势分析,对现在多数的读者而言价值不高,但对于企划、管理人员掌握未来趋势,却可能是重点工作。除此之外,针对国内外大企业,我们有无喜恶,或者应该给记者一个适当的指引。年底之前,我召集了报社内的记者,重申电子时报的新闻方针,也对新闻取材的优先顺位有一定的承诺。不涉入股市,是电子时报最重要的新闻方针之一,我认为股市新闻容易有争议,加上股市新闻多数只有一天,甚至因为网络而寿命更短。电子时报以数据库取胜,股市新闻非我们所长,与其可有可无,不如专注自己擅长的领域,这也是电子时报拥有庞大研究团队的源头。有了严谨判读的数据支撑,新闻的速度与深度在电子时报深化交融,成为这几年快速成长,并与其他媒体不同之处。展望2023年,我们还会持续投资,并且深信分散型生产体系,以及电动车、物联网都将给产业带来新的面貌,专业信息的需求,不会在景气走跌时就停滞不动。针对三星电子(Samsung Electronics)是友,还是敌?我们是专业媒体,公平对待是原则;吵得不可开交的半导体「去台化」,我以专业的角度说这是假议题,相信半导体业界会在地缘政治的多重考量下做出适当回应,我们是提供数据的「刑警」,不是判定是非的「法官」。至于富士康的「MIH」,祝福富士康善用台湾的生产优势,取得更好的制高点,富士康在全世界的成功,将会是台湾其他制造厂的参考范例。台湾ICT产业的新布局、战略能否产生实效,有很多的变量,我们不断地追踪、提供差异化的数据,善尽新媒体的职责。专业的新闻细节,记者说了算,因为他们在第一线,必须尊重记者的判断。但经营原则应由经营团队负责,我们公平对待每一家公司、正面思考产业的价值,不打空包弹,不无病呻吟,不会光写赞美企业的故事,不滥发奖牌,不做难以量化分析的调查。现在很多专访除了受访者自嗨之外,已经没人相信了,这是媒体的黑暗时代,我们也不该在土石流上,倒进更多的垃圾!
专访公关教母丁菱娟
《勇叙时光》节目我邀好友丁菱娟,分享她的人生经验。丁菱娟把自己的人生分成三个阶段。第一个阶段发掘自己独特的优势,第二个阶段创业,现在进入第三个人生,她想做什麽呢?1980年代中期,台湾电脑业刚刚起飞时,丁菱娟投入宏碁门下,从产品展示、行销企划样样都做,学会在科技业生存的基本技巧,也感恩上市的宏碁给了她第一桶金。之后加入精英电脑,做的也是企划工作。1992年时,拿着仅有的积蓄去念书,不为别的,就为了圆一个梦。返台之后,决定以自己的专长创业。她是台湾第一家科技公关顾问公司的创始人,她知道跨国公司的需求,而传统的公关公司对于科技业的理解不足,这是她的机会,也符合她的专长。之后,奥美公关基于扩张台湾科技领域市场影响力,购并丁菱娟创办的「二十一世纪公关顾问公司」,改名「世纪奥美公关顾问公司」,她在担任几年董事长后功成身退。已经拥有丰富人脉与经验的丁菱娟,选择AAMA等公益服务事业之外,又创办了「影响力品牌学院」,专门针对台湾的中小企业传递公关专业知识,并分享创业心得。录影之前,我传了个短讯给他,我说我们两人有30年的交情,如果唇枪舌战,容易针锋相对,不如正面思考,谈谈对方的优点。我说,「气度」、「美丽」、「装笨」是丁菱娟的三个优点。好友们都叫丁菱娟是「丁丁」,丁丁从不与人计较,是朋友圈子里的开心果,怎麽嘲弄她都可以,只要在最后说:「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」,她就会尽释前嫌,不会记仇。好人缘是公关事业最重要的成功关键因素,她做到了,而且是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,成为第一家横跨科技与公关领域的成功创业家。事后观察,丁菱娟「装笨」的本事,也是她成功的关键之一。犀利,聪明外露容易招嫉,这是公关事业的大忌。对于未来,我们都明白,时代的幸运儿就像中了乐透的人一样,面对社会要正面思考,商机来自多变的时代与技术背景,每一次都是挑战,但每一次变革也都是机会。年轻人不用自怨自艾,时代不同,机会也不同,各自善用自己的专长,自然可以找到生存的空间。
《AI时代与我们的未来》读后感(2)
人类透过理性的辩证,建构一个相互约束的国际秩序与公平交易法则来避免低层次的斗殴,甚至战争,但这个功效时好时坏。知识、信息要有用,总是要在文化与历史的框架中取得论证过的理解。数码世界的人们缺乏耐心,智能的价值来自认同,而不是内省。理性是最重要的元素,过去历史、语文、距离都会限制我们的想像空间,但现在有了网络与人工智能,人与智能之间的距离正在缩短,我们必须对未来世界抱持乐观的态度。图灵之后专业用途的人工智能在学习人类经验的过程中更有效。例如,将人工智能用在自驾车、智能工厂的机器手臂或者无人机上,成为无人机的副驾驶或正驾驶,在高速公路并不复杂的车况中,替我们CEO途驾驶的工作,可能比人类更安全。然而人文素养越高的人,对文化的敏感度越高,因此自动翻译的经验,可能是美好的效率与文化交流,但也可能是模仿政府、刻意导引风向的网军,真假虚实之间出现很多争议。民主国家可能要面对极权国家集合全国之力发展监控系统、国防战力的威胁。至此,我们不得不重新定义人类与人工智能之间的关系。人工智能到底是伙伴,还是可以全权处理、判断、分配资源的代理人?人类要的是效率,还是自己的尊严?从工业时代以后,「效率」一直是我们生活上的诱惑,甚至是难以避免的诱惑,人的「尊严」则生存在隐讳幽暗的角落。直到近代我们才有福利保险的观念,藉以保障弱势,建构人类社会最恰当的互动关系。但这些关系显然因为人工智能必须面对新的挑战,从个人的体验,大到国家安全、竞争力的对比,我们确实面对一个从文艺复兴以来,一次新的启蒙运动。好的作者总是可以启迪心灵,改善思考的方法,而不是钜细靡遗的告诉你每件事的细节,又缺乏说服力的论述。理解人工智能与每平方毫米有几个晶体管一样的困难,但我们却必须找到解读这些尖端科技的奥妙之处,并提出对未来发展趋势的看法。国内的半导体能否弯道超车呢,也许能与美国竞争的人工智能是解决方案,那麽台湾的人工智能发展模式,是要专注「专业领域」的人工智能,还是「通用型人工智能」。从传统的观念来看,「通用」好像比较没用,要追逐特定领域专家的能力,其实在人工智能的应用上反倒比较容易,「通用」的困难在于过去学习经验有限。其次,如何发展出便宜有效的运算能力,也是另一瓶颈,如果十年之内,数据运算用掉我们20%的能源电力时,在能源有限、温室效应的压力下,我们将会面对很大的困难。防守型 vs. 攻击型人工智能无所不在,也跳脱传统的框架,我完全赞同台湾应该有个数码发展部,但这属于「防守型」的系统,与经济部外向发展「攻击型」的产业结构截然不同。当人工智能出现军民两用时,越先进的数码社会,就可能出现更多的漏洞,管理这些漏洞的人需要有更宏观的眼界,在制订管理规范时不会有太大的失误。至于「攻击型」的科技产业发展目标,更是台湾生存与差异化的命脉,看起来很笨,但实际上却无可替代。 
Motorola的诞生与发展(上)
Motorola创始人Paul Vincent Galvin(1895~1959)出生于美国伊利诺伊州的一个小镇,父亲是爱尔兰籍调酒师。由于家境贫困,Galvin并未完成大学教育。不过,Galvin是天生企业家,最先将收音机整合 于汽车。1928年Galvin与兄弟Joseph于芝加哥成立Galvin Manufacturing Corporation,第一项产品是收音机的交流电转接盒(Battery Eliminator)。1930年公司改名为Motorola。这个字是由 「Motor」(汽车)及「Victrola」(彼时最有名黑胶唱片机的品牌名称)2个字组合而 成。当时Galvin正在生产汽车用收音机,因此想到借用「Victrola」这个品牌名称。Galvin第一任太太丽丽莲(Lillian Guinan)是Galvin的高中甜心,小俩口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结婚。1942年,丽丽莲不幸在家中被谋杀,警察一直无法找到凶手,成为悬案。1945年,Galvin数次邂逅年轻的薇吉妮亚(Virginia Galvin Piper)后,闪电结婚。1955年,Motorola将公司企业识别改成很时尚风格的「M」,由2个三角尖拱成M,代表一波波接续的领导风格。Galvin于1959年去世,而Motorola的业务持续蒸蒸日上。1960年,Motorola推出全世界第一部19寸大屏幕电视机。1974年再推出全世界第一支彩色电视映像管,同年Motorola将电视事业卖给Panasonic。Motorola于1991年在德国展示第一支GSM 手机;1995年推出第一套双向呼叫系统(Two-way Pager )。2000年Motorola发展出第一支GPRS手机,并且和思科( Cisco)合作贩售第一套 GPRS移动网络系统给英国 BT Cellnet 。Motorola在无线通讯领域颇有一席之地,但在电信等级的交换机,则较无作为。2014年1月,Motorola Mobility被并入国内联想集团。虽然Motorola在手机市场已不如往日雄风,读者们若上网查找,仍可看到相关产品。尤其是Motorola最早发明的双向对讲机「Walkie-Talkie」,仍然是防灾应急必备,有通用对频对讲机、军工对讲器、儿童户外小机、迷你饭店工地万能手台、避难对讲机等,让我回忆起当年摩托罗拉的全盛时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