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AI手机」的定义是可离线执行LLM模型,实现生成式AI功能的手机。手机受限于物理极限,在AI应用上专注于文字信息的提供、影像自动创建、语言实时翻译、个人助理等四大功能。以手机应用处理器为目标市场的高通(Qualcomm)、联发科,面对2024全年销售量上看1.47亿支的AI手机,当然不会等闲视之。
除了传统的应用处理器供应商之外,在手机市场上领先群雄的苹果(Apple)、三星电子(Samsung Elecronics)都是自研芯片业者,而Google 也以Tensor G3的芯片应战。
国内的OPPO、vivo与小米都是仰赖外部芯片,而三星、苹果、Google大多以自家需求为主,因此会以不同的市场定位做出AI功能上的调整。现在他们正努力强化CPU+GPU+NPU的功能,提高运算参数,并结合新时代的DRAM,提供更高带宽的存储器。
各大手机厂或应用处理器供应商,市场定位明确,对象也有迹可寻,未来最大的变量可能是Google背后的Android阵营,Google推出的Gemini与Gemma功能,会带来多大的改变,也是大家关切的议题。
整体而言,生成式的AI正从云走向端,边缘运算的商机浮现,业者必须面对软硬整合的挑战。这一波AI新浪潮来临时,能加速运算的GPU最受瞩目,参与的业者对整个生态系必须有一定的掌握与价值主张,从诸多变化中找到自家企业在整个生态系中的定位。
在GPU的浪潮之后,云端服务业者(CSP)的自研芯片是新一波应该关注的焦点,而以ARM为基础的SoC规格如何升级,推论用的NPU或其他XPU在不同市场的经营也都值得留意。毫无疑问,这些新的芯片会从具规模的NB、手机开始渗透,下一个阶段是智能家庭、电动车与工业物联网的商机。
至于大语言模型,Open AI、微软(Microsoft)、Google 与Meta的动向是指标,但进入边缘运算之后,各种针对分众市场的模型压缩将会是我们观察的重点。我在这些大的变化中隐约看到全球产业资源的重分配,这些大趋势的背后有国际经贸,甚至地缘政治的议题吗?
美国高举大旗,而全世界的焦点也在市值上万亿美元的科技大腕身上,但国内拥有最大的数据库、明确的政府政策、可以忍受最低底线的成本,只要政府愿意支持,亏损都是全民共同承担。不同的社会管理机制、产业文化,将带来地缘政治在「战略断层带」上的国家,例如台湾、韩国、日本更大的冲击与压力。
拥有半导体与供应链的台湾,是躬逢其盛,还是正在被推向战场,上帝不知道,AI也无法告诉我们!